柔瑾睨他:“驸马哥哥是不愿费心吧?”
“我不愿拒绝公主好意。”贺固笑的诚恳。
既如此柔瑾也就随自己的意,选自个儿喜欢的料子让他穿上也赏心悦目不是?
二人难得说这样多的话还如此融洽,柔瑾心中一动,也许今晚是个好时机,但反应更快的是脸蛋,她脸上发热,还未做亏心事先露了行迹。
贺固只见柔瑾毫无预兆地起身去了净房,他坐在原地望着烛火,四下环顾后拿出棋具摆上棋子,一手执黑子一手执白子。
柔瑾从净房出来时换了身寝衣,衣领处露出一抹鹅黄兜衣,贺固扫了一眼垂下眼睫,柔瑾咬着唇不愿坐回去。
“公主今日不想下棋?”贺固说着捡起棋子。
柔瑾嗯声犹如蚊呐,默默坐到床上带着些小心翼翼,她因羞怯去净房小解却发觉有了些葵水痕迹,心中种种就此作罢。
葵水来势汹汹柔瑾没有睡意,贺固一样。
文华馆时有过类似情形,贺固明白发生何事,只是:“公主需要我做何事?”
柔瑾侧身躺着,眼睛转来转去:“哥哥给我讲一些西北风光吧。”
贺固略做梳理语调沉缓,西北的草原一望无垠正如古人诗里说的那般风吹草低见牛羊,驭马狂奔一天一夜不知疲惫,但西北寸草不生之地的风沙却是反复无常,稍有不慎便有可能葬身其中,西北的云洁白高远,挂在天际舒展形态,躺在马背上跟着云走。
他声音渐渐放低,柔瑾睡着了,但因身体不适轻蹙柳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