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开课侍讲学士当他们是龙子凤孙规规矩矩当臣子,可一旦拿上戒尺,个个儿不会手软,这是惠帝的令,他还同侍讲学士说打坏了哪一个都不用负责。

柔瑾面带同情:“四哥,要不然你来女子学堂吧?”

四皇子眼睛放亮:“成吗?你跟我一起去求父皇,那些人忒不讲义气!”

“咱们去试试?”

四皇子脖子一缩:“还是算了,我怕父皇也打我板子。”

柔瑾忍笑送四皇子走远又吩咐夏桑回宫找些去肿化瘀的药膏,楚淑妃只有四皇子一个,素来将儿子看作命根子,但柔瑾没有亲自去送药膏,她幼年与宫中四妃走动还算频繁,如今皆保持泛泛之交。

第二日才有武学课,柔瑾还未走到文华馆前便看到贺固在馆前与四皇子拱手行礼,四皇子鼻孔朝天,用力哼了一声甩袖离开,与贺固绝交的态度再明白不过。

柔瑾蹙了蹙眉,走近前忍不住说:“贺家哥哥,四哥他没有恶意。”

前次贺固与二皇子比武引得两位皇子被禁足,太子被罚大字,再加上一个四皇子,他把四位长成的皇子全得罪了,但贺固若有心必然明白四皇子与他生气也是在提醒。

贺固拱手行礼:“臣明白四皇子好意,殿下,请。”

一前一后到了演武场,柔瑾先得站桩扎马步,站了没多久便觉得小腹偶尔闷痛,算日子还不该月事,柔瑾自忖还能支持便没吭声,她站桩,贺固除了指点姿势外也会同她一起练习。

柔瑾余光扫到他侧脸,细细对比发现如今的贺固像是两个梦里的结合,既有青涩英气又有沉稳磨砺,他没有遵循前世轨迹的原因就是他也重生了。

这一点,柔瑾不再怀疑。

柔瑾心里千头万绪,落到休息时的问话变成了另一个意味:“贺家哥哥,你小时候练武要练多久,也有师父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