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纱说软归软,总归还是糙的,隔着一层薄薄的纱,所有的感官反倒被放大。
“你!”连楚荆惊得说不出话来,只从紧紧咬住的嘴中溢出几声压不住的喘息。
正此时, 赵景玄自下而上看了他一眼,带着几分特有的狡黠, 让他那张冷峻的脸也更生动了起来。
连楚荆没想到对方能做到这个地步,毕竟他觉得两人再是相爱,那样的东西塞嘴里也不是件好受的事儿。
而眼下赵景玄不仅做了,做得很好,且相当享受,让连楚荆不禁有些怀疑,对方是否根本就有这方面的兴致。
他仰头深深叹了口气,脆弱雪白的脖颈在空中划出一道动人的曲线,若隐若现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吐出一串喘息。
红烛越烧越软,越燃越细,蜡滴血泪般顺着蜡烛落下来,又在烛台上叠起来。
足足烧了半根,连楚荆实在站不住,被人抱着去了榻上。
赵景玄的眼神就没从连楚荆身上移开过。
却也没看清连楚荆究竟从哪儿摸出一个不知是什么的物件儿来,一把塞在了他嘴里。
赵景玄原就没吐出去,此时嘴里的东西便都被堵了回去。
口中强烈的不适让他想将东西吐出来,却被连楚荆恶意地轻轻按住:“含着,不许动,不许出声儿……”
连楚荆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此时的模样:“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吗?”
摆明的欺负人,还是方才的问题,而现在,所有的辩解都被堵在了嘴里。
赵景玄吞咽都困难,只能发出一些气声更说不了话,便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连楚荆被对方愤愤又委屈的眼神逗笑,终于大发慈悲地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