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是个武痴…见公子身手心里痒痒非要切磋一番,伤了公子是在下手贱,还请公子原谅。”
说完又一个头一个头往下磕,每一次抬头赵景玄似乎都能看见额头上愈发殷红的血印。
事情到了这里,任傻子也看得出来两人的关系绝不仅是合作关系,否则鲁朔也不至于像被圈养的家畜般顺从又畏缩。
连楚荆没发话,鲁朔便没敢停下,屋子里回响着一下一下沉闷的皮肉碰撞声,地上很快被鲜血污了一小块,连楚荆才终于发了话:
“今日你擅自伤了我的护卫,但好在没坏了计划,自己下去领罚,接下来的行动,便回去侯着吧。”
鲁朔闻言又重重磕了一下,才摇摇晃晃跪别连楚荆,身形不稳地翻窗而出。
赵景玄俯下身去,捡起地上一根被血渍黏在地上的卷发,若有所思地揉了揉下巴:
“我听闻,京都四大家之一的应家,家主应泽丰,当朝首辅,早些年时曾出使西域,与一小国胡人女子相恋,诞下一名男婴,
后来先帝靠着应泽丰绘下的地形图,挥兵西行直捣黄龙,灭国屠城,血流漂橹——那小国,名为亘罗。
而那男婴若活了下来,算算也该和鲁朔一个年纪……”
第二十六章
连楚荆没说话,只转过头去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阿容知道的还真不少,林远平时真就放着你暖床?”
赵景玄一时有些没分清连楚荆说这话的意思--究竟是怪罪更多还是怀疑猜忌更多,只是莫名从中听出了些醋意。
他赶紧避重就轻解释道:“指挥使不需要人暖床,我只是一个小小幕僚,男宠也只是个糊弄外人的借口罢了。
更何况,阿容已经是公子的人了,也只会为公子暖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