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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陛下?”刘进忠迟迟不敢伸出手来叩门,只抖着身子虚虚试探了声。

殿内红烛涌动,腥檀的气息弥漫了整屋,连楚荆听到刘进忠的叫唤,忍不住一颤,身子却仍在止不住的阵阵痉挛,酥软地抬不起手来 。

身后的人突然动作,连楚荆整个软了下去,忍不住一声闷哼,清冷的嗓音微微嘶哑,沾着些诱人的春色,扭头怒道:“出去!”

殿外的刘进忠听到这声,以为皇帝在吩咐自己,唯恐惹天子发怒,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赵景玄这夜却听多了这话,覆上对方耳畔,压得连楚荆无法动弹,嗓音低沉喑哑:“陛下惯是爱口是心非。”

说完扶着连楚荆的腰,够着要来亲他,连楚荆头一偏躲了过去,忍不住喘息:“放肆!”

赵景玄低低一笑,强硬着掐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嘶磨着连楚荆柔软的唇,暧昧的水声中挤出断断续续的话来:“这一夜…不容放肆也已多回了!”

连楚荆又惊又气,却被压制着动弹不得,意识愈发模糊,渐渐有些喘不上来气,赵景玄才放开他。

他咬紧牙,左手刚要动作却又被对方抓住,洁白的手腕被箍出道道红痕。

他冷笑一声:“摄政王真以为,朕不敢杀你吗?”

赵景玄却有些宠溺地笑笑,拉着对方的手腕便将人翻了个面儿。

连楚荆眼角微红,挂着未干的泪渍,如承着晨露的夏荷,娇嫩而易碎。

赵景玄看着不禁喉头一紧,忍不住吞吞口水,刚要俯身下去,连楚荆却倏地从枕下摸出一把匕首来。

赵景玄一愣,看着那把工艺粗糙,红木剑鞘上歪歪斜斜刻着“小瞎子”的匕首微微出神。

连楚荆却抓准时间,一个翻身用匕首抵住了赵景玄的脖颈,压在了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