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止了声音 ,玄鹤便开始哭喊。
平时见玄鹤一本正经的模样见多了,看他哭鼻子求饶, 不觉得真实, 感觉滑稽的很。
那男人抓着牢房的柱子和玄鹤一人一声一起哭喊。
顾宁走到他跟前, 扯了他的袖子:“兄弟, 小弟也是偷了玉石被抓进来了,咱们一起处斩呢, 缘分使然啊。”
正哭的带劲儿的男人:“?”
顾宁见人讶异 , 接着火上浇油:“说说你偷了多少玉石, 我相公是做的监工,偷了足足十斤, 要是卖去京都,大概要把王府都买下来呢。”
“可惜被抓住了,估计要保住我俩的人头,的要上百黄金才行,”
顾宁说着,坐在他身边的草堆里:“十斤玉石充了公 ,但我们之前偷的玉石足够为买几条命了,我看兄台也是不满玉石刑罚严重的,不如等逃到京都,一起做点小生意如何,我反正不想再去开采玉石了。”
这农户之所以没进石镇子的玉石矿场,便是不喜开采矿石的活,他双亲皆是在开采矿场的时候被砸死,所以他便成了石镇里年轻劳力中为数不多的一个。
顾宁说罢,那男人果真停了喊声,双眼含着热泪看着他:“你能逃出去?”
男人口中是津州的方言,顾宁勉强能听懂,点了点头:“你什么意思?你没雇人把他劫走吗?好歹也是偷了玉石的主,你这人好没诚意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