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迟江的工作,陈述还是好奇,他驱车前往最近的地下停车库,边开边问:“哥……你签的合同里真的没这方面的条款吗,什么不能恋爱或者只能地-下-情?”

“?”迟江撩起眼皮,用“你疯了吗”的眼神瞥他一眼,只道:“我签的公司总裁办门牌上就刻了一个字。”

陈述:“什么?”

迟江:“云。”

怕他不懂,迟江补充:“云芙葙的云。”

陈述:“……”

“知道我这次出国巡演的合作公司是哪家么?”

迟江自问自答:“是‘择路’,大哥的。”

陈述:“……”

好一个肥水不流外人田。

这样看,别说迟江谈不谈恋爱了,就算他跳上月球当拔玉兔的毛,估计也没人管。

半夜,他们敲响了迟家老宅的大门。

太久没回来,家里的密码都换了,云芙葙亲自出来给他们开门,肩上披着毛茸茸的白色披肩,几句话便被迟江逗的合不拢嘴。

她拍了拍陈述,柔声道:“欢迎回家。”

迟江凑过脸:“我呢,我呢!”

云芙葙眼皮抖了抖,看起来特别像要翻白眼,但又忍住了,她说:“你都快窜房顶上了,还用得着我欢迎?”

迟江:“……”

彳亍。

搞歧视是吧。

“赶紧去洗个澡,休息休息,饿不饿?”云芙葙嘘寒问暖,把陈述带走了。

迟江跟在后面,慢悠悠的欣赏院子里的新花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