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可怜,还是可恨呢?

他没有问清楚,但言何准确无误的明白了他的意思。

言何不可抑制地回想起他们分手的那段时间。

要是说那么莫名其妙、那么决绝,还有那么久的时间发酵,没有一点情绪是不可能的。

但是……恨吗。

答案是不会。

他恨不起来。

面对这个人,他甚至连发脾气都少有。

从回忆中抽出神,言何睨了温北一眼,有些好笑:“你又什么都没做,有什么可恨的?”

“我……做过错事,你知道的。”温北垂着脑袋。

确实有过。

不过温北眉眼低垂的样子实在是太乖了,让言何也没了翻旧账的心思。

他很顺手地摸摸温北发顶,没正面回答,调戏似的逗他:“你自己猜猜?”

温北摇头:“我不知道。”

言何的爪子不太老实地往下,搓搓脸捏捏下巴,最后贴着对方的嘴角擦过去。

他凝视着温北,目光仿若有重量,沉甸甸的。

温北咽了咽口水。

靠的太近,他有些紧张。

好半天,言何才说话:“你不可怜,也不可恨。”

“硬要说的话,估计只有一个词能形容。”言何顿了顿,猝不及防抬手,揉乱了温北的发型,然后望着呆滞的温北,笑得很放肆:“可爱。”

温北:“……”

晚上的活动相对就简单了许多,节目组也知道白天消耗了他们太多体力,大发慈悲的没让他们自己做饭,而是请了几个雌虫厨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