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一蒙眼睛,估计也没什么分别。
“任意……”温北拿捏着措辞,牵强道:“玩耍。”
“玩?”言何挑眉,他想了想,在水里站起身,坦坦荡荡的对着温北,摊着手:“你想怎么玩,来吧。”
温北:“……”
刚刚水里面有沐浴伴侣,半遮半掩着,他其实并没有看到什么。
现在……
温北的脸被蒸的发红,他轻咳一声,嗫嚅着:“雄主……”
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
吓他一跳,还以为这家伙真的彻底放开了。
“不想玩?”言何笑眯眯的,老奸巨猾都写在脸上,“那我可以解开它了吗?”
“我给您解。”温北赶忙凑上来,抬手去解那丝带。
还好他刚刚没有系的很紧,一下就扯开了。
视线恢复清明,言何眨眨眼,缓了缓,这才看向温北。
他一愣,脱口而出:“你怎么了?”
“我……”温北扯了扯刚刚被他故意弄得很宽松的衣领,故作镇定:“我没怎么啊。”
他如果能看到言何视角,一定会发现自己的头发此刻已经是亮眼的水蓝色,在灯光下闪闪的,衬的他肤色白皙,低着头时,有种任君采颉的美感。
言何喉结滚了滚,错开视线。
他在浴室里找了半天,头顶上冒出问号:“我衣服呢??”
他不是来送衣服的吗。
温北望了眼自己空空的两手,茫然的想了想,小小声:“呃,我忘了,我马上去拿。”
言何好悬没气乐了。
人可以有目标,但能不能别这么明显。
经此一事,言何是睡意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