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言何收回光脑,开着玩笑:“后面的内容可不兴拍了。”

“啊。”温北信以为真,“我们……干什么了吗。”

言何一顿:“你猜?”

温北觉得也没有那么重要。

更何况他什么感觉都没有。

他想了想,又问:“我是怎么回答的?”

言何撑着床坐起来,慢吞吞往下挪,还是那句话:“你猜。”

“我不知道。”温北很诚实,“我不记得。”

“那我也不记得。”言何趿拉着拖鞋去洗澡,嗓音带着倦意,懒洋洋的飘散在空气中:“我就是随口一问,不用在意。”

言何走到浴室门口,又回头拎了个毛巾,全程享受着温北的注目礼。

这目光实在炽烈,言何想忽略都不行。

他脚步一顿,回头:“想知道?”

“嗯。”温北快速点头,满眼期盼。

他好奇自己的感情。

因为那些他自己都说不明白。

他们对视着,言何眸光有一瞬的复杂,很快又掩盖下去。

他不太着调的逗人:“就不告诉你。”

语罢,他看向温北的头发。

他现在对温北头发颜色的视觉变化已经习惯了不少,甚至有时候不刻意观察都注意不到。

金色……?

是什么意思。

那张纸上也没有金色啊。

气急败坏?恼羞成怒?想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