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被折磨的有些扭曲的嘴角,温北猛喝了一大口水,莫名的想笑。

“你笑什么?”言何眼尖,问他。

“没有。”温北一秒严肃,他直视言何的眼睛,出奇的发现自己那本就不多的敌意快消失殆尽了。

他默然两秒,提议道:“我们 a区的将军们下午有聚会,要不您去那里吃吧,餐厅的味道总会好些。”

言何想问他怎么不早说,想了想又憋了回去。

说是“聚会”,实际上是“酒会”

这群家伙平常有公务在身时不便喝酒,但个个都是酒蒙子,逮住机会就是个不醉不归。

温北倒是不太喜欢白酒的烈性,他陪着喝了几杯,便去给言何拿吃的了。

他端着一堆东西回来的时候,就见他那刚刚还拘谨的坐在角落的雄主已经和周围的虫打成一片,相谈甚欢,就差称兄道弟了。

“您少喝一点。”他走过去,低低的提醒言何。

“哟,给你家雄主挑的都是好吃的呀,真羡慕真羡慕。”

有关系好的中将笑着打趣,这虫喝了半瓶就已经神志不清,什么话都往外吐:“您别说,阁下,在今天之前我还特别担心,就温上将这样的性子,嫁给谁估计都不太好过。”

“但是!!”他猛的一拍酒桌,十分亢奋,“今日一见!我就放心了!我立马就放心了!您是好虫……您也会是……好雄主!”

“你喝多了。”温北面无表情的把他试图伸向言何的爪子扒拉开,自己挤进他们中间的位置,物理隔离。

温北抽空打开光脑一一给这群家伙的手下发消息,编辑了一半,他感受到滚烫的触感,不轻不重的按在他后腰。

就算隔着布料,那种触电般的感觉还是一丝不落的传达到大脑。

温北突兀的回想起新婚时,自己试图勾引言何的那晚……

他勉强保持着镇定,回头看言何:“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