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言何等的就是这句话,他慢吞吞在沙发上坐下来,问出想问的话:“那他们是来干什么的?”
这种时候他便很会控制语气。
淡定的,温和的,不甚在意的。
听起来不像是逼问,只是唠唠家常,随口一说。
温北抿了抿唇,犹豫两秒,不太熟练的撒谎:“他们……有事找我。”
没办法,总不能说他们怕你揍我所以破窗而入。
言何没再追问这事,他沉默片刻,试探道:“你真的没什么事要跟我说吗?”
温北缓慢的眨了下眼:“……没。”
言何定定地看他,半晌轻轻点了下头,道:“今晚去你房间睡吧。”
“好,我去准备一下。”温北说。
准备?
言何脸色一僵:“……你别再穿你那个衣服了。”
“……知道。”温北咬紧牙关,逃似的跑了。
谁说他要回来换衣服了!
他是要铺床!铺床!
雄虫毛病多,训练营的虫说了,一定要把生活中的一切做到最精细,给予雄主最舒适的环境。
温北本对这些都不屑,但为了信息素样本,他总要下些功夫演一演的。
绝对不是情愿的,绝对。
温北走后言何悄咪咪打开光脑。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贻……他要去温北小号里再扒拉扒拉。
他打开自己收藏的帖子,一会儿没见,骂声果然又多了很多,回复量高达两百多层,全是骂的。
但楼主没有再回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