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了挑眉,又问:“大概要多久?”
“雄主着急?”
“……不急。”
“差不多明晚吧。”
“哦。”
“我确实该好好去学学。”
“为什么?”言何皱眉。
“用我雌父的话来说,我对雄虫不够尊敬,不够卑微。”温北状似不太在意的说。
他的视线一直若有若无的落在言何脸上,不会错过对方的任何微表情。
“呵。”言何嗤了一声。
脸上从左到右四个大字——
听他放屁。
温北:“……”
他的这位新晋雄主,怎么看起来脑子这么的不正常呢。
翌日。
傍晚。
飞行器上,温北拉下掩住口鼻的黑色布料,闭目休息。
叶镇坐在隔壁位置,打量着自家上将满是疲倦的脸庞,小声问:“您怎么突然就去这破训练营了啊?”
温北累极了,吐出两个字:“意外。”
“我听说……昨天的考试是言何阁下跟您一块去的,还是不及格吗?”
“……”温北扯了下嘴角,“没他的话还不至于。”
闻言,叶镇更忧愁了。
他犹豫再三,打开光脑调出一段视频放在温北眼前,支吾道:“您说,他会不会是……故意的啊。”
画面里,言何拎着酒瓶砸在一个服务生模样的雌虫额头,面目狰狞而高傲,骂的很难听。
餐厅里虫很多,但没有上前阻止的。
“言何”连打带踢,直把那雌虫打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