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摇头:“那倒没有,幸好牢头发现及时,已派了大夫过去医治。”
苏源拧眉:“直接让人拿根绳子捆了,别让他再闹出什么幺蛾子。”
陈实甫的品行令人不敢苟同,左右结局逃不过一死,苏源不会因为他秀才的身份对其另眼相待。
以为眼一闭了事,苏源才不会遂了他的意。
衙役愣了下,如实照做。
衙役走后,苏源掰手指头算了下。
革除功名的折子没那么快通过,一来一回起码要半个多月,早着呢。
之后几天,陈实甫被捆成猪不得动弹,只能躺在板子上养伤等死。
苏源也很快将其抛诸脑后,在十五这天带亲娘和媳妇儿去集市溜达。
苏慧兰还是头一回去顺来集市,颇为好奇地问:“都说胡商手里有不少好东西,都是咱们靖朝没有的,是也不是?”
一家三口出门,只乘了一辆马车。
宋和璧并未在婆母跟前表现得与苏源太过亲近,而是选择坐在苏慧兰身畔,亲昵地挽着她的手臂。
“娘您甭听他们乱说,靖朝地大物博,好东西也是层出不穷。”
苏源紧随其后:“您反过来想,咱们有的说不准别的地儿都没有呢。”
苏慧兰看看儿子,又看看儿媳,一下就笑了:“是是是,是我狭隘了,我也是前几日在铺子上听人提了一嘴,说胡商手里的稀罕物多不胜数。”
苏源轻笑:“娘若实在感兴趣,待会儿我们陪您过去瞧瞧便是。”
苏慧兰并未推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