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梁盛私底下为他做的事,基本尾巴都扫干净了,就算查个十遍八遍,也绝对查不出什么。
唯一与苏源有关的,就是设计疯马事件,想要除掉苏源。
可这件事都已经过去许久,所有人都当这是场意外,父皇又为何这般小题大做
正满腹疑惑,弘明帝冷喝一声:“犯了什么错,会试前给马下毒,妄图加害苏源,琼林宴后引郭连云与张剑对苏源设美人计,更是在苏源回乡后派人追杀他……桩桩件件,哪件冤枉了你?”
这些事都是御史罗列出来的,在百官眼中,弘明帝不过是复述一遍,倒也没多大反应。
唯一反应激烈的,就只有诚王。
诚王整个人如遭雷劈,僵立在当场。
脑袋和耳朵里嗡嗡响,他下意识地喊道:“父、父皇”
“还有你,诚王!”
弘明帝又将矛头对准诚王。
压抑得太久,又被亲儿子拿烂石头糊弄,这一刻弘明帝只想为自己出口气。
“你敢说疯马那件事你毫不知情?”弘明帝对着大儿子指指点点,“朕在宫里都听说了,你大张旗鼓派人给那些个摊贩赔偿,美名传遍整个京城!”
诚王二话不说开始喊冤:“父皇,儿臣冤枉!”
按照以往经验,他只要软下态度,叫几声冤,父皇绝对会既往不咎。
然而弘明帝并未答话,目光所及之处,殿下百官窃窃私语,交流着各自看法。
“看诚王这样,似乎真不知情。”
“那又怎样,那庶子梁盛可是他府上侧妃的亲眷,钱大人当真觉得有人能绕过主子,指派人行追杀之事?”
“苏源当真是年少有为,多亏了凤阳府知府及时赶到,否则咱们也不会知道他就是进献天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