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上使了力气推了他一把,本以为能将这发了性的小崽子推开些。
却不想少年身上铜墙铁壁一般,一时间竟推挪不动,向熹见我抗拒,向我衣裳里钻的手便停了。
“怎么了?”
我将头靠在四方枕上,一时有些想笑:“你要干什么?”
向熹一双眸子十足坦荡:“你”
我将他腰压了下来,又卸了腰带将他一双手捆住,他倒乖,始终由着我摆弄。
我笑着将他压在身下,贴在面庞上吻过:“哥哥教你”
这一夜旖旎,旎的本王颇有些吃不消。
向熹是个好学子,手长脚长,勤奋好学,也不同我计较谁上谁下,只摆出一个予取予求的姿态。
我自来边关便一直素着,乍然开了荤腥,一时竟有些收敛不住。
向熹不过隐忍着闷哼了几声,便引的我一直到了天明才罢手。
事罢时,天色泛着鱼肚白,我揽着向熹歇了一半刻,便起身穿戴,预备向着练兵营去。
不想向熹拉了我一把,先我一步起身,替我拿来穿戴。
我有些不忍,男子之间做这些事儿难免会有不适,我本欲让他再睡片刻,他却执意不肯。
“你们中原人太柔弱了,我没怎么觉着疼”
行,年轻人身子抗造也是好事。
我换好了轻铠,见他也穿戴整齐,预备送我,帐门外是红日初升,我回头看了看向熹,忽然觉得心里很痛快。
是一种众里寻他千百度,得来全不费工夫的痛快。
本王寻寻觅觅这么多年,终究寻来了属于自己的一份真情,原来真情,是如此的叫人心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