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笑着摇头。
“你不能去,你得替朕上朝”
我一惊。
“那可不行!颜荀要是看我坐在殿上,非拿打王鞭把我打成包子馅儿!”
哥失笑:“他不敢打你,咱俩长的一样,你就装成我平日的样子,保管他们谁都发现不了”
我撅着嘴,很不情愿。
“哎呀哥你就领我玩去吧我不要做皇上见天儿跟一帮糟老头子大眼儿瞪小眼儿有什么劲啊”
哥哥见我如此,握着我手的指尖狠狠一捏,立时在我手心留下了一道掐痕。
“你都玩了多少年了,哥出去玩一回都不成?”
我疼的怪叫,低头看着手上的红痕,当即就服软了。
“知道了知道了,去就去嘛给我掐红了都那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不知道,等你把那帮糟老头子熬死了再说吧”
我还没来及抬头问一句“那得熬到什么时候啊?”
哥哥就不见了。
我又醒了。
这次是醒在夜里。
四际皆是晃动的烛火。
坐在我身边的人,好像一直都没有离开。
他此刻正靠在榻边的雕花架子上假寐,眼下是疲倦的暗沉。
我看着他,隔了许久才能说出话来。
“崇然咱们都死了吗?”
他缓缓睁开了眼睛,身上穿着一件月白的衫子,这颜色不扎眼,依依淹没在烛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