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这招,怎么好似不管用一般?

我回头看去,只见四际已经埋伏下了弓箭手,每一支箭头,都直挺挺的瞄着我。

我笑了一声,摇着头叹了口气,原以为是狭路相逢,不想却是瓮中捉鳖。

好,好得很

我咬住后槽牙,一路提着这个魁梧的梁飞虎往后退,直至退到虎啸峡口。

那些弓箭手才亦步亦趋的从暗处跳了出来,粗看有二十来人。

若我有丁点儿想逃的意思,只怕这些弓箭手,是不会顾及梁飞虎死活的。

届时,我便真要和这厮死在一处了。

就在这个紧张拉锯的时刻,远处忽然传来一声马儿嘶鸣。

这马听着不像是中原马,中原的马儿大都温吞乖巧,没有这么烈性的叫声。

我眯眼看去,只见阿尔野穿着一身黑披风,稳稳骑在疾驰的马背上。

手中搭着长月弓,弓上搭了三发连珠箭。

箭势破风而来,三发齐中后又是三发,那些弓箭手没想到今日会有外人搅局。

慌乱间开弓回击,可阿尔野到底是在草原上长大的,他的骑射,寻常人是赶不上的。

等到他穿过箭雨到我跟前,一把将我捞上马时,我还处于震惊之中。

让我震惊的事情有两件。

头一件是,这厮怎么来了?

第二件是,匈奴不会已经打到南边了吧?

怀着这两件疑惑,我只顾埋头思索,丝毫没有防备阿尔野。

直至他趁着马儿疾驰狂奔,在我颈子上舔了一口之后。

我才十分讶异的回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