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直快臊哭了。

“没有的,臣弟,臣弟想同相爷合棺是因为因为欣赏相爷的学识!是以才想葬在一起来世投胎也沾一沾相爷的文墨”

陛下眯了眯眼,侍书见状促狭一笑,将这一页儿翻过,又开口念道。

“梁叔,咕咕万万不可再喂了,它都快顶嘀嘀两个大了,若哥哥见了咕咕,势必要嫌它胖的不似个信鸽,说不定还会叫旁的御鸽顶了咕咕的差事,它正当壮年,乍然没了御前的职位,定会郁郁不得志,伤心难自拔,最要紧的是,咕咕若丢了差事,宫里拨下来养御鸽的例银便也没了,这于咱们璞王府而言,又是一桩惨痛的损失”

侍书念道此处,掩着嘴笑起来,头上钗环摇曳,一副花枝乱颤的模样。

陛下又抬眸,狐疑的看着我。

“你还惦记吃这个钱?朕平日饿着你了?”

我连连摇头:“陛下,此乃醉话,疯话,糊涂话!”

说罢,我又欲伸手去抢侍书手里的信纸,不想却被陛下拦腰架住,一时间竟是动也动不得。

“爱妃接着念”

侍书笑成一对儿月牙眼睛,欢天喜地道。

“臣妾遵旨”

“梁叔,后院儿四角亭下,有我藏的五万两银票和五千两黄金,原是预备下给自己养老的,如今唉银票我揣着带走了,此番若不得归,你便将那五千两黄金启出来,拿这个钱养老去吧,华馨你不用管,我给唐骄留了地契田产,待他回来,定会如珍似宝的照料华馨”

信至此处,陛下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原来璞王府除却财力,还有如此秘辛,安远将军同你有什么恩德?你给了地契田产还不算竟连王妃也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