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遍喊罢,我侧目看向东淮关头,辛乔已带着临冲木撞开了关门。

关门大开,喊杀声起。

我看着叶家军将渐渐失了士气,忽然就有些站不稳当了。

看着船下翻卷而起的浪涛水波,眼前便忽明忽暗起来。

“哥我赢了”

恍惚间,天黑了。

辛乔领的那些陆将,攻个城应当不会出什么差错。

思及此,我心里踏实下来,这一踏实,一身的钝痛便通通发作。

我两眼一抹黑,晕头转向间,从船边儿跌下了海里。

再醒来时,已不知是几日后。

原以为此番醒来,伤已经养了个七七八八,却不想我竟是被硬生生疼醒的。

背上好似受了火灼之刑,彻骨疼痛袭上心头,身后隐隐约约传来叙话之声。

“海叔,殿下怎么样了?”

“阿兰,他背上两道重伤,肋下一条断骨,伤处又叫海水泡了,现下”

“如何?”

“若不将背上这些烂肉剪下,只怕伤口会溃烂不止,伤及元气”

“那就剪啊!”

“剪你娘”

我疼的牙关都打颤,拼尽全力才抬起头看向长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