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兄此番来找子戎,是为何事?”
我看了他半晌,忽然有些想笑。
我找你能有什么事?
你一没兵,二没权,手里有些银子不假,可又长了颗忠君爱国的心,不愿去做那些招兵买马的勾当。
难不成我还真的来找你造反?
“王爷还是莫要叫的这样亲近,下官会生出些不必要的绮思,想来这绮思也不是王爷乐见的”
“你这人真是”
“下官如何?”
我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说出这些抬杠的话来,不过在他面前时,我大都不像往日的自己。
“叶崇然,你也是个古怪脾气,昨日说了那一车话,是为叫我不要疑你,如今我同你亲近两句,你又这样夹枪带棒的推搡我,你怎么跟个女人似得难哄?”
我愣了愣,生平头一回被人说像个女人,正不知该如何回话的空档里。
他那个美艳的小侍婢又走了进来,只说她姊姊病了。
他皱了眉头,叫那小侍婢将药方拿来他过目,看罢再去抓药。
“王爷素日就是这样哄女人的?”我问。
“相爷醋了?”
这话极轻佻,他笑弯了眼睛,很有浪荡子的模样。
“王爷今日怎么”
他摆摆手打断了我的话,只说:“本王只是想明白了,与其被相爷几句话调理的茶饭不思,寐梦不安,不若就坦荡些”
“如何坦荡?”
这次是他主动吻上了我。
唯有上天知道,我当时忍的多么辛苦。
这个吻来的突兀,走的也轻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