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升任左相之前,一直顶着大理寺卿的差事,时不时也下个狱,刑个讯,不若今日也审王爷一堂?”

白日宣淫,是一件极其上不了台面的事情。

我同叶崇然一直在台面下头,折腾到了月色西出。

他的确没有打诳语,凭他在榻上这个花样百出的手段。

本王确信,这厮在大理寺任职的这一两年,我朝大案要案,悬案冤案,应该都得到了妥善的解决。

窗外月朗星稀,窗内灯火昏黄。

我撑着身子起来,又将衣裳穿戴好,叶崇然唇边始终噙着笑意,见我站的不稳当,又堪堪扶我一把。

我咬着牙等着下身的痛意过去,心里默默骂了一句他娘的,又让人糟践一回。

叶崇然一介文臣哪儿来这膀子力气?能折腾到这个时辰?简直匪夷所思!

“王爷可有不适?”

“没有!!!”

“可要服些川芎槐角丸?”

“不吃!!!”

叶崇然大笑出声,肩膀颤抖个不停,我从未见他笑的这样开怀过。

往日他也是笑的,只是那笑里总带着阴霾,叫人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

然而此刻,他笑的欢畅,又伸出温热的手掌扣住我脖颈,在我额间落下一吻。

他吻的郑重又虔诚,带着夙愿了却的释然。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