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猜到,他们所谓坐在宴会中央的圣尊,正俯身望向一张白玉床,指节沿着床上那人赤裸而绷紧的小腹寸寸往上:“这里,也有一道。”
“这……这是……”南渡偏过头,双手蜷起试图抓住什么,却因为这灵玉过分平整湿滑,只能徒劳地滑动摩擦,“这是之前无妄……”
“好。”卫泱点头,灵力从他的指尖溢出,透过白玉,悄无声息地治愈那道伤痕。
随后,冰凉的指尖顺着中间薄薄的一条线继续上滑,最终在胸口那朵火焰般的莲花停下:“那这里呢?”
“嗯……这里……”玉床温热,治疗的时候有种奇怪的炙烤,南渡觉得自己像是被架在板上的鲇鱼,几乎是本能地想要挣扎翻身,却被卫泱紧紧地按住。
他的手指在那朵佛怒莲花上拧转按压:“那我来说?”
“因为杀戮道的飞升者要进入不净世,都要去先去佛汤里滚一遍,洗髓伐骨,褪去满身罪孽,是吗?”
莲花逐渐盛开出艳丽的嫣红,像是白玉上的漂亮浮雕,却又被卫泱指骨挤压出凹陷:“您修的不是自在道吗,师尊?”
“你在替谁挡劫,又要去换谁的命格?是您那成了魔尊的徒弟,还是……”卫泱的手一点点抚上南渡下巴上被掐出的红痕:“你刚刚成亲,洞房之夜的……夫君?”
“卫,卫泱,”南渡试图抓他的手腕,“你知道的,我是执行者,佛汤对我造不成什么影响,况且我只是待在系统空间里,时间一调就过了。”
“哦?”卫泱似笑非笑,“所以我这一年来过的是什么日子,师尊是一点都不知道了?”
完蛋,怎么还能自己给自己挖坑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