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其他部族过来也不行啊!现在仙魔之乱刚过,天天这么打,别说我们,就连百姓……”

“我去吧。”

一道清亮的声音插了进来,三人纷纷回过头:“卫泱?”

“我去吧,师伯。”他重复道。

“可是……”

“属下僭越,乃是我没尽好职责,是该我亲自去处理,”卫泱朝他弯了弯腰,“对不住,给师伯添麻烦了。”

南涯沉默了会儿,他没想到自己能有和卫泱如此心平气和对话的一天,眼前的人穿着纯白色的弟子服,和刚入门那天一模一样。

其实满打满算,也不过一年光景。

南涯总还想起这人叼着根狗尾巴草懒洋洋靠在树下与自己呛声的模样,一晃神,却已是去年踪迹去年心。

眼前的人已经出落的英挺高挑,待人接物自有一派沉稳有据,南涯一时竟然不知该替南渡高兴还是惋惜。

“既然如此,那就这样说定了,后日之前,我定给师伯一个交代。”

卫泱提起逐光,一剑砍下了那位叛军首领的头颅。

逐光剑闪着荧荧的红光,其他人都一脸惊恐往后退,魔骨处嗜血躁动,可卫泱的剑尖却没有再继续下去,而是踏过那人的尸体向前一步,冷冷扫过众人:“以后再敢去仙门兴风作浪,都是这个下场,记住了吗?”

哒、哒、哒,脚步声仿佛夺命的暮鼓,众人一句话也不敢说,个个缩着脑袋往后挤,卫泱从头走到队尾,拥挤的队伍空出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