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南渡向来只习惯发号施令,并没有要与卫泱商量的意思,垂眸望了眼他垂在身上的手掌:“手给我。”
卫泱的手上还留着他问灵石灼烫的伤,手背上薄薄的皮肤已经起了好几个泡,整只手尽数变成薄粉色,还好因为南渡体弱,卫泱早早备好了各种药。
南渡取了一点烫伤膏揉开,轻轻地涂在卫泱的手背上,他的指尖有一些凉,像细腻的玉,动作很认真,长长的睫毛低垂着。
两人都带着伤,也真是狼狈,卫泱笑了笑,油然而生一种和南渡一起逃亡的感觉,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他们二人,他轻声道:“师尊,我是魔,你不会害怕吗?”
“为什么会害怕?”南渡的语气有些疑惑。
“我修自在道,卫泱,”南渡抬起眼睛看他,“你是仙是魔,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分别。”
自在随心,所以……他想救他,也只是出于本心。
换句话说,南渡打心眼里想要护着他。
自打南渡护着他,卫泱的心脏就仿佛被浸泡在酸甜的汁水里,现下晃一晃,连那点酸也不见了。之前关于折扇的疑虑和其他执行者的行为早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卫泱勾起唇角,俯身去吻南渡。
他咬着南渡的嘴唇,手指顺着南渡的腰向下揉:“别的徒弟可不会对他们师尊做这种事。”
“你身上有伤,今天就只给一次,”卫泱惦记着南渡三天必须上次床的事,将人抱到收拾好的床铺上,在他额头亲了一下,“等我安顿好了,就回来找师尊。”
南渡点头,结果身下一空,就被卫泱举起放在自己的腹部:“躺着会压到伤口,今天师尊自己来吧,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