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卧槽等等,卫泱这次也只用了一招吗?这人可是浮明山掌门清虚道长的弟子啊!”

演武台上,卫泱依然站在原处,逐光被他轻飘飘拎着手里,好像闲庭信步的一根柳枝。

不过短短几日,这人哪来如此深厚的功力?

“容华仙君倒是教徒有方啊。”

清虚抿着茶盏望向南渡,皮笑肉不笑道,“看起来,坊间传言却也不可尽信。”

南渡正盯着下面不知在想些什么,细看来却也并非卫泱的方向,直到南涯碰了碰他,这才转过了身:“你说什么?”

“哼,”清虚冷哼了一声,“我听说容华仙君在我浮明山整日与弟子同吃同住,师徒有别,仙君还是收敛些好。”

“你胡说什么,我师弟行事向来稳重,怎么可能有你说的这般轻浮,”南涯气得胡子都抖了,伸手指了指南渡脖颈处的一片红痕,“倒是你们浮明山,这么大的门派连驱蚊这种

小事都做不好吗,看给我师弟咬的!”

“师尊被蚊虫咬了吗?”卫泱笑盈盈走过来,“那需不需要弟子帮忙上药?”

南涯看他一眼:“你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

“上午没遇到什么对手,自然结束得快些。”别说没对手了,卫泱连让人家都近身都没有,他低头望向南渡藏在衣领下的齿痕,“再说了,我师尊还伤着,弟子着实放心不下。”

这些不给力的对手里自然还包括清虚那个一招就拿下的弟子,他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清虚一走,卫泱就更加肆无忌惮,直接在南渡身边坐了下来,一只手熟练地翻开他的衣领:“还疼吗师尊?”

南渡不答,他便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正好望到演武台上的沈之珩的位置,眸色渐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