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泱的脚步在迈出门的前一秒停住,突然又退了一步。

随后,卫泱猛地回过头,朝着刚刚的房间飞奔而去:“师尊!”

房门蓦地被打开,南渡愣了一下,他的衣衫已经褪到腰部,眼神迷离,紧紧咬着下唇,右手手指刚刚伸进去,左手却垂落在身侧,掌心里血肉模糊。

“师尊?”卫泱大步走过去,他刚拿起那只手轻轻一吹,南渡的身体就抖了一下。

上面的血迹已经开始凝固,看起来并不是刚伤到的,卫泱眸光沉沉:“怎么弄的?”

卫泱摸着检查了一遍,没发现其他的伤,又问了一遍:“谁伤的,师尊?”

“我,我自己……”卫泱抓着他的手腕,南渡没办法再进一步,“香囊有问题……我得……保持清醒。”

为什么要保持清醒?”

卫泱上了床,将南渡分开的双腿抱坐到自己身上:“谢筝不是说和他修为进益更大,为什么不同意?”

刚刚的伤口被妥帖地缠了起来,卫泱在入口处轻轻地磨,南渡修长的手指抓紧床单,试图自己往上,却被卫泱抓住了腰。

卫泱心脏发紧,却让自己尽量平和地问:“是因为谢筝不可以吗,那其他人呢?”

手腕得了空,南渡转过头望向他,他一动,胸膛就紧贴上了卫泱:“我们……我们不是都说好了?”

他们是说好了,但是……卫泱呼吸跟着急促:“那师尊为什么还要收其他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