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只还在摇晃,不断有弟子开始传来尖叫声,卫泱今天穿了件绢蝶紫衣,
发尾还系着根丝带,活脱脱一个浪荡的富家公子。
可把南渡全身探索了个遍,他自己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感觉,望着南渡的眼神像是盯住猎物,甚至因为距离过近眼窝又深邃,看起来居然有那么一丝丝的……深情。
南渡紧咬着的下唇慢慢松开,手指抓着卫泱的衣角,像是终于做了决定似的,闭上眼睛吻上了卫泱的唇。
蜻蜓点水的一个吻,触碰仅仅在双唇,比起二人平时做得简直像是小朋友过家家,他们的进度仿佛在倒退,从床上又回到接吻。
可却比之前每一次在床上翻滚都要来得悸动。
南渡的手指抓得很紧,睫毛颤动如蝶翼,也许是因为青涩和紧张,连身体都在微微发着抖。
分明是卫泱在逼迫南渡,可他的心跳却如同击鼓,南渡的身体颤抖透过薄薄的体温传递给了他,让卫泱整个人都跟着战栗起来。
他像只被重新抛回海里的鱼,心脏和血液都在瞬间复苏,卫泱完完全全失去了理智。
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死死地抓着南渡的腰,将那柄剑刺进了南渡的体内,搅拌,捣锤,船上人声鼎沸,时不时有人叩响那扇门,可就在仅仅一个木板之隔的地方,卫泱抱着南渡,用剑柄制作芬芳的花泥,直到芳香四溢,汁水横流。
“泣魂兽,是泣魂兽!”
“救命啊,快跑,泣魂兽来了!”
“别动,越跑他们越会追,屏息,站着别动!”
然而沈之珩的话并没有什么人听,新弟子压根没见过这种场合,利爪已经扑至眼前,都急急忙忙地想要避开,船上到处是人声,几乎是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