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渡应允:“好。”

这都不生气

,倒挺沉得住气啊,卫泱继续道:“使手段让我感激涕零的事情最好也不要做,我是不会对您有任何其他的感情的。”

他压低声音附在南渡的耳边,轻声吐出两个字:“师、尊。”

“说完了吗?”

南渡并未因为他的这些话有任何的触动,甚至没有因为他这种过于僭越的举动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如果你的要求只有这些的话,那下面轮到我了。”

他说完,一把将卫泱拽在手里的折扇给扔了出去。

卫泱脸色一变:“你!”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失了声。

“第一,我不喜欢双修的时候叫得太大声,所以你最好还是不要说话。”

南渡冷冷望向他,仿佛是在讲什么宗门禁令:“第二,本君平时还有其他事情要做,所以过程最好控制在半个时辰以内。”

嗯?

“第三,未免人心不稳,本君重伤之事不可告知他人,若有需要,我会传音于你。”

什么?

卫泱还没从这些话里琢磨出一个中心意思,自己的衣带就唰得一下被人抽开了。

他想挣扎说话,才发现自己居然动不了了,他那点筑基都没有的修为在南渡强大的威压下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听着他道:“你既拜我为师,那第一次,就由为师先来教你,日后若有什么喜欢的姿势,可告知与我。”

喜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