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吃醋。”
南渡坐在沙发上,谢闻澜俯身蹲在旁边,仰头望着他:“你叫连笙云小云,连陈觉都会偶尔叫阿觉,却从来只叫我谢闻澜,”谢闻澜不满地勾起他的指尖,“明明我们才是最亲密的人。”
他不敢多要,只一个称呼就足够了,谢闻澜的眼睛亮晶晶的,满怀希冀地望着南渡。
“那该叫你什么?”南渡俯身压低声音,“澜澜?”
谢闻澜悄悄别过了头,叠字带着莫名的亲昵,把他的耳朵都熏红了。
“喜欢这个称呼?”南渡桃花眼笑起来,故意贴在他的耳边,又唤了一遍,“澜澜?”
他的声音太轻了,像柔软的云朵,一碰就会落雨似的。
谢闻澜倾身将洁白的云抓在了手里。
山顶的红松被染成雪白,他抱着南渡往背后的休息室去,南渡推他的胳膊:“我等会儿还要去
看月亮岛的案子。”
“现在不许聊工作,”谢闻澜摸摸他眼下的青黑,“你今天忙了够久了,去休息。”
“不行,”南渡皱起眉,拒绝道,“那个案子很重要。”
谢闻澜将人放在床上抓住长长的挺直的云:“比这个都重要?”
现在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南渡踹他一脚:“你!”
但他很快就失去了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