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渡脸色一白,垂在身下的手悄悄抓紧了膝盖。
刘培元毕竟是老人,还是有一些旧部的,除了弃权的股东之外,投票结果,53:28。
按照章程,重要事项需要2/3以上的人同意才行。
刘培元得意地
望了眼南渡。
连笙云出电梯的时候,发现谢闻澜正站在会议室门口。
这里不是透明玻璃,听不见也看不见,他站起来像座沉默的雕塑,不知道在等什么。
要不是因为他,南渡怎么可能这么急着动刘培元,连笙云冷哼一声往里进,到了会场却换了个姿态,两只眼睛弯起来,身上的饰品叮叮当当:“哎呀,你们开股东会怎么能不叫我呀?”
刚刚替刘培元说话的那人转过头:“你?”
“对啊。”
当年乔南渡他妈卜了一卦,听说自己不久之后会有血光之灾,虽然不太信,还是提前立了遗嘱,若是意外死亡,就把自己手里的股份给周萱,让她分红给每月打给南渡,相当于一个信托。
这样就算未成年的南渡保不住公司,最起码还能有个保障,成年之后周萱试图归还,不过南渡一直没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