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我好想你,”他
规避另一个更为恰当的词,去亲吻玉石的头和尾,一遍一遍地重复,“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南渡最后自然是累到沉沉昏睡,可是等他三点多因为心悸起床的时候谢闻澜依旧没有睡,书房里开了盏小台灯,谢闻澜手指翻飞敲着代码,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
他把一条南渡平时绝对不会戴的,砖红色的领带系在了他的脖子上。
南渡困倦地令他装饰自己,等想到换的时候已经被谢闻澜咬住了耳朵:“这个颜色挺好看的啊,我特意给你挑的南哥。”
他用牙齿轻轻碰了一下,又开始细细舔弄:“和你耳尖的颜色一模一样。”
小兔崽子,南渡默许了他这种怂了吧唧又不痛不痒的宣示主权,摆摆手进了公司。
等送走了南渡,谢闻澜这才看了眼手机。
有个乱码号在半个小时前发来信息:想好了吗?再不给钱的话,我可不一定会做出什么。
谢闻澜冷着脸将它拖进了垃圾桶。
结果到了晚上,他正要出发去找南渡的时候,突然接到了一个意外的电话。
“谢闻澜,你好,我是连笙云的妈妈周萱。”
周萱和他约了个咖啡厅,显然是料到彼此都没有什么要在一起吃饭的兴趣。
周萱缓缓搅动着杯子:“你现在和南渡在一起?”她看他一眼,“不用这么讶异,我还以为你会明白我找你来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