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似乎困得不行,按一下就点一下脑袋,摇摇晃晃的。
“行了,”南渡收回来,抬眸看他,“怎么这么累,遇到什么麻烦了?”
“没事儿。”
谢闻澜冲他笑笑,乖巧的模样,又爬到这头,下巴搁在南
渡的肩窝,迷恋地嗅着他身上好闻的松木味。
原著剧情?南渡不动声色拂过无名指的位置,没说话。
第五天谢闻澜晚归的时候,南渡突然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谢闻澜那时候刚刚从包厢出来,把喝进去的酒从嗓子眼里抠出来,方便等会儿再进去,这个过程跟人工催吐差不多,喉腔里火辣辣地疼。
但是昨天那个老板往自己身边塞人的时候,谢闻澜条件反射地往人身上踹了一脚,直接踹坏了小男生的两条肋骨,分明是自己追着谈生意,这么下人面子,谢闻澜只能过来负荆请罪任人磋磨。
夜晚的风有点凉,谢闻澜搓了把脸,在看到来电显示的瞬间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南哥?”
他笑笑,又眨了一下眼,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
南渡的声音被风吹有些散:“我想你了。”
谢闻澜的心脏怦怦地震颤起来。
他第一次听到南渡说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