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花了五百万拍了他家的玉送给他。”

指骨咔咔作响:“还有呢?”

“还给他买了个子公司……今天刚提名的执行总裁。”

“所以南哥今天不来接我?也是因为他?”

陈觉老老实实:“……今天是谢哥的毕业典礼。”

连笙云一脚踹在椅背上。

“艹,就打几个小混混这么掏心掏肺,公司都要送给人家了,南哥怎么想的?”连笙云气得耳机都摔在了地上,“还有你们,到底怎么办的事,南哥这还没出海市呢就能让人差点让人给欺负了,保镖不够用可以找我啊,还是说,你们不想干了?”

“也,也不能这么说吧,”陈觉畏畏缩缩,“他们是两情相悦,我昨天还看到谢哥给乔总煲了汤送到公司呢。”

“呵,怎么,南哥是自己喝不起汤了?”

一事无成又只会送些这种不痛不痒的玩意儿,工作公司一概靠着南渡,连笙云已经在心中自动给谢闻澜定义成了试图傍身的货色。

“我说呢,”连笙云冷笑一声,“海市哪来那么多不长眼的混混。”

小混混欺负人也是要看碟下菜的,像南渡这种一看就身价不菲的,就算他们想动手也得掂量掂量有没有那个命,但要是谢闻澜自己找来又自导自演了一出英雄救美,这一切都很容易说通了。

也就是他家南哥单纯善良又乐善好施,连笙云长长地叹了口气,现在他回来了,绝对不能让南渡再被这种奸人蛊惑。

刚刚踢椅子的时候铆钉顶到了脚,连笙云默默地揉了揉,又清了清嗓子,严肃地威胁:“咳咳,今天我骂人的事,你不许跟南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