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只要他不知道,连笙云在他这里就只是南渡多年未见的一个远房亲戚罢了,他不熟,也不需要小心翼翼地顾虑。
谢闻澜将南渡更紧地抱在自己怀里,这是他好容易才追到他的,刚刚在一起的。
他的。
绝对绝对不会让出去。
想通了这一点,谢闻澜连凹冷酷都顾不上了,伸手将南渡往上揽了揽,指尖放在他的眼尾讨好地蹭蹭:“那你会来吗?”
“那天好像有个会,”南渡思索了一下,偏移的视线像是在躲闪,“我需要再跟艾米沟通一下行程。”
谢闻澜眼神一黯,却又去亲他的眼尾,又亲他的侧脸,可怜兮兮的样子,“我的同学们都有家长陪着,我……”
南渡看他一眼,打断卖惨:“我是你家长?”
“你是我家属,”谢闻澜笑起来,在他的额头落下一个吻,软软地撒娇,“你来吧,好不好?你来的
话,我会很高兴的。”
“行了,”南渡捏捏他的脸,笑了,“我努力安排一下。”
“典礼可能赶不上了,”南渡思索了下,“你们班是什么时候拍毕业照来着?”
谢闻澜在电光火石间翻出刚刚储存的记忆,还好他练就了一副不用听课也能记住的神奇本领,一分不差地报出了连笙云的航班到站时间:“三点二十二分。”
南渡微微挑眉:“三点二十二分?”
哪个班拍个毕业照还有零有整的。
“对,”机场离他们学校大几十公里,来回起码要三个小时,南渡绝无可能同时去两个地方,谢闻澜严肃地点了点头,“就是三点二十二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