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闻澜没有见过清醒时工作状态的南渡,可当年的腼腆和醉酒时朦胧都不一样,整个人显得稳重冷硬,只这么一瞬间,谢闻澜忽然感受到了南渡这些年到底是怎么一个人把宏兴撑起来的。

“谢闻澜是吗?”陈觉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话说,你跟我们乔总之前是不是认识啊?”

“我还没见乔总对谁这么上心

呢。”陈觉估算了下谢闻澜的年纪,“你不会是乔总失散多年的弟弟吧?”

即使身上的疼痛几乎让他失去思考的能力,谢闻澜还是屈尊抬起眼皮,像看傻子一样怜爱地看了他一眼。

“真的不是吗?”陈觉脸皮很厚,车上就他们俩人,陈觉又开始絮絮叨叨,“那你们关系是不是很好?”

谢闻澜仔细想了一下,他们满打满算才见过三面,实在算不上什么关系。

“可是关系不好他怎么会这么帮你,乔总以前可从来不去拳场这种地方的,今天跟变了个人似的,刚刚在楼下的时候,我都没敢说话。”

直到下了车,陈觉还在怀疑:“你说我们乔总会不会是看上你了啊?”

“一见钟情?因为你那天救了他?”毕竟他满打满算,谢闻澜身上可以图谋的也只有一张脸了。

谢闻澜手指一顿:“你微信给我加一下。”

“什么?哦哦哦。”陈觉反应过来,这是要开始通过他打听他们乔总的喜好了,作为一个合格的助理,他立刻拿出了手机。

结果谢闻澜抬手把刚刚预交的医药费转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