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的!”陆星野几乎是气急了,连眼眶更红了些,翻身扑在他的身上,“哥哥,不要说些让我生气的话。”
南渡笑了:“这么爱我?”
然后他就看到,陆星野的动作突然卡住了,像是一个程序故障的机器人,用那种懵懂而又残忍的眼神望向他:“什么是爱?”
胃里的酒液翻腾得更加剧烈了,南渡终于下了楼,转口处的房间里,是已经和老板起了争执的谢闻澜。
谢闻澜本来只想打完三场收工,可输了比赛和生意的杨严不肯就这么善罢甘休,他当然不敢公然跟南渡作对,只能
磋磨让他难堪的谢闻澜。
拳场的老板又不是傻子,每天横着出去的人那么多,当然是到手的钱比较重要,找几个人把谢闻澜一拦:“急着走干什么?”老板王骁长得黝黑壮实,笑起来如同年画上的张飞,“小谢,你今晚表现这么好,现在观众都等着呢!让你和去年的拳王加一场,无论输赢,只要上去撑个三分钟,除了分成以外,再给你这个数。”
王骁说着比了个手指:“我听说你妈现在还在医院呢,那icu住一晚就要不少钱,这些够什么的,听哥的,多赚点儿,也好给你妈治病不是。”
这确实是个不少的数字,但身体阵阵的发昏让谢闻澜也清楚,他已经不适合再进行任何比赛,在这种地方,命才是一切的本钱,要是自己死了,他们不可能会乖乖地把自己的东西交到他妈手上,谢闻澜动了动手指:“不用了王哥,你也说了,我妈还在医院,我还得去给她交费呢。”
谢闻澜刚要上前,下一秒,侧面的耳房就哗哗进来几个人,往王骁身边一站,排成一堵不怒自威的墙。
“王哥,你这就没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