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到了隔日,大清早走廊上就有人来人往的走动声。
苏嫣起来准备叫苏智和小碗,发现他们俩人的房门都是开的。小碗已经穿戴好了,正坐在苏智的床上替哥哥数数,看他能做多少个俯卧撑。
苏嫣知道苏智每天早上都要动一动,要不然浑身不舒坦,也坐到床边守着。
陈玉蓉不大会儿功夫提着饭盒上来,招招手,小碗就跑过去放桌子准备吃早餐。
“咱招待所对面的炸果子店完了。”陈玉蓉心有戚戚地说:“招待所排队长,我打算到那边买豆浆和果子给你们,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苏嫣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说:“结果有人吵起来了,说吃他家的东西吃坏了肚子是不是?”
陈玉蓉纳闷地说:“你怎么知道?”
苏嫣指了指窗户说:“我就是被他们吵架声音闹醒的。”
陈玉蓉叹口气,把饭盒一个个打开。里面依旧是包子和稀饭:“你们还是跟我吃老三样吧。要说那家炸果子店真是丧良心,知道这边考生多,居然还用黑油炸果子,昨天一连吃坏了五六个考生,今天还有两个没爬起来,被人送到县医院去了。”
苏嫣琢磨着陈玉蓉说的黑油说不准就是她知道的“地沟油”,真是什么时代都有丧良心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