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了?”苏嫣掏出小手帕,给方应看擦了擦汗说:“没事吧?”
方应看闻着小手帕上的香味,不动痕迹的吸了一口,仿佛把刚才的那股浊气都撵了出去。他低声说:“处理好了,送到保卫科处理。”
“那个孕妇怎么样?肚子里的没事吧?”苏嫣到底还是有点惺惺相惜的感觉,孩子总之是无辜的。
不知为什么,方应看的脸上出现一股嘲弄的神态,这种神态一闪而过,苏嫣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她好的很。”方应看皮笑肉不笑地说:“说起来脏了你的耳朵。”
苏嫣好奇地说:“我就简单听听,你不需要展开说。”
方应看轻笑了一下,组织了一下语言说:“就是她丈夫瘫痪那日,别人过来通知她去医院,她正好跟野男人在床上打滚被抓个现行。有心人算算日子,加上她丈夫根本就不能人道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应该不是她丈夫的。”
“这”苏嫣一时无言以对。
方应看压低声音说:“原本是要把她送去公安局,妥妥的通j罪。但是她的婆家人不同意,说她走了就没人伺候瘫痪了,就放过她一码。”
苏嫣说:“那她靠什么吃喝啊?”
方应看说:“她丈夫每个月有十五元钱,医药费免费,一直到他老死。照理说应该够了。后来大姑姐和婆婆每个月替她丈夫领了钱,每个月就给她五元钱。她——”
“她就只能偷?”苏嫣说:“真是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