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婶子见到苏嫣写的一手好字就能猜到她是个有文化基础的姑娘,然而杨炎炎不觉得。侯雨苗曾经跟她说过,苏嫣就是个村妇,没知识没文化。
杨炎炎觉得自己的邀请有些冒失,却见苏嫣大大方方地坐到严婶子的座位上。
刘婶子跟苏嫣说了说这里麻将的规则,苏嫣听后觉得很简单。
她家里原来的麻将还得算几番,还得带二五八和幺鸡。这边的打法就是带赖子,然后分硬胡、软胡之类的,玩法简单的不行。
她们不可能在家里玩钱,就用扑克牌当做钱来交易。一张软胡两张牌,硬胡四张,放炮、自摸多给两张。
苏嫣开始还以为要算番,一个杠上开花后,小嘴巴“叭叭叭”开始每家算账。
杨炎炎状似不经意地问:“你数学不错啊。”
苏嫣得意地说:“我数学成绩好着呢。”
杨炎炎问:“上过大学?”
苏嫣何止上了大学,还在国外念了硕士。可这话不能在这里说啊,她打着哈哈说:“梦里上过。”
刘梅对面的朱蔡琴说:“我梦里也上过,可惜没你脑子快。”
这本就是大家一笑而过的事,但杨炎炎想知道侯雨苗到底有没有在她面前说谎,当即说了句:“奇变偶不变”
“二万!上听啦!”苏嫣潇洒地把面前的麻将扣着,脱口而出:“符号看象限。哈哈,你们别放炮啊,我可是大胡。”
“你们说什么绕口令呢。不许暗箱操作啊。”刘梅是苏嫣的下家,干脆挑明了说:“大家可得小心了,我上家打算胡七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