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刚才水琅要走的时候,没有让她走。
客厅寂静无声,在场都是人精,但今晚也被水琅弄出来的一桩桩事情弄得迷惑。
她不是一直坐在这里吃饭,电话就在客厅,她碰都没碰过。
什么时候去报案了?
“报案?”邹凯看向水琅,“你报什么案?你要报案怎么不跟我说?”
水琅:“你职位太低。”
邹凯:“……”
暴击!
这是暴击!
“同志们。”邹贤实突然面向大家,“今晚就到这吧,家里情况你也看到了,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
“那怎么能行。”
不等大家反应,水琅就出声了,“酒酿圆子没吃完,谁都不能走。”
客厅再次陷入安静。
邹贤实与李兰琼,肠子已经开始悔青了,身体也已经快要撑不住了。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卡车发动的声音。
邹贤实猛地转头朝落地窗外看出去,脚步下意识往前走。
水琅出声了:“今晚,在场的人都是证人,刚才在邹书记与邹夫人的再三强调保证之下,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拿走了我放在邹家房间里的所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