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那自然。”
沈辜知道事情成了,乐滋滋收好钱。
待关好铺子,二人先去米面铺子买好粮食,米面各三十斤,王老爹瞧着瘦,但将六十斤重物背着,却腰板挺直,仿若无物。
有大力者在侧,更是省了顿驱车装载的钱。
后应沈辜的央求,王老爹带其到成衣铺里购置了四身衣物:两套大小冬衣,两套春夏的。
后又买些茶叶与笔墨纸砚,这才算结束。
不知觉中,酉时也将近了。
王老爹说再不回,便赶不上渡河的船家。
两人方启程回山。
把米面放进小厨房,王老爹捶着肩头,低语纳罕:“奇了怪,今天村子怎么这样安静?现是下学时候,以往孩子们都大喊大叫地到处跑了。”
沈辜把衣服等物也放好,依言朝前院瞥了瞥。
却见众书案上的笔纸都凌乱不已。
若说是学生下学心切,不想收拾倒合理。
可刘玄淮的矮案上也是如此,那便真是奇特了。
要知玄淮此人,好洁爱净,更别提对那些书啊纸的珍惜宝贝。
这种样子,好似听见什么震撼的消息,众人慌忙跑出学堂一般。
正疑惑间,迟恕庸面目疲累地进来了。
当头望见王老爹,其喜怒难辨的脸难得露出一丝愧意:“王兄,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