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胡言乱语,他的话,如何能信?”此时南溟心中只是有些许被人当众揭破的羞恼,并无担忧。
笑话,她堂堂仙帝,也是区区一个仙君能指责的。
就算人真的死了,又能怎样?
他之前的意思,是打算找东辰主持公道,可他是个什么东西,东辰又为何会为他而为难自己?
南溟并不知晓白魁与东辰仙帝的关系,自然有恃无恐。
玄苍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十分恶劣地补了一句:“东辰的养子,他似乎没什么必要诬陷你。”
南溟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咬牙道:“那只是意外,我并没有想杀他。”
玄苍挑眉,不说信也不说不信。
南溟便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连你也不肯信我,我何时在你面前说过假话?”
这话说的暧昧,且有些耍赖的意思。
大家也都明了,就算有了证据,他们难道还真能惩罚眼前这位南溟仙帝?
能讨要来一个说法已经是天大的恩典,如果白魁没有东辰仙帝那一层身份,恐怕也只能生受着了。
仙帝犯错,那能叫错吗?
白魁也知,差不多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