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一种植物。
头顶的布偶熊看不见拍摄界面的提示,以为她重口味,收集猎奇的怪物照片。
它对这任主人刷新认知。
服气。
“许先生,你的伤口因为下水道的细菌恶化吗?”
许青庭此时疼得不想说话,不鸟南栀。
“你放走外面——”
“不放!”
“我还没说完。”她无奈地叹气。“你放走他们,我买你回家唱歌怎么样?”
张零踩鱼尾的脚不禁更加用力,用眼神警告南栀别天真。
头顶的布偶熊则两眼一黑。
许青庭疼得忍不住“嘶”一声。“你别奢想当我是观赏鱼,困在鱼缸里给你唱歌!”
“包吃包住。”
他沉默一刻。“不是不行,还要每个月——嘶……疼……暂时包吃住,薪酬方面我想好再告诉你。”
南栀顶着张零杀人般的目光继续说:“好,我会找医生治好你的伤口。”
许青庭一愣,不悲不喜,沉默以对。
不一会儿,他们身后昏迷的市民直挺挺地站起来,睁开眼往外走。
“我给他们植入回家的心锚,他们会自己回家。”
南栀硬着头皮问张零:“能不能再帮我一个忙?两周热牛奶。”
臭着一张脸的张零不吭声。
“当你默认咯。”她踮起脚,在他的耳边说悄悄话。
末了,张零露出愉悦的表情。“我帮你。”
窸窸窣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