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疼到抽搐,初月咬着唇,眼看着又要哭了。
对方轻笑了声,不费吹灰之力把她抱到了病床上,正要放下来,初月却摇着头,“这是我爸爸的床,不要。”
“……”他微俯下身,薄唇几乎快要贴在她脸侧,将她抱到一旁的沙发上,手指握住她的脚踝,开始向上按-摩着她发酸发疼的小腿。
对方也不说话,初月甚至无法从这个动作中判断出来人到底是谁,她的夜盲症严重到周遭环境稍微暗下来一些就容易看不到人,只是隐约觉得对方肤色偏白,侧颜清隽,又不像是林栖和宋连绪。
“徐祀?”初月试探着出声。
他的手没任何停滞,压着已经僵硬的小腿肌肉,下压,按一按,再温柔的揉着,疼痛稍稍减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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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不对劲。
初月闭眼再睁开,也还是看不清他的脸,她指尖捏着衣服下摆,红唇抿着,背脊慢慢的变得僵硬起来。
到底是谁……会这么耐心和温柔,初月能想到的也只有高中时的许翊景,初月索性伸出手指,摩挲着对方的下颌,一路向上,到他高挺窄瘦的鼻梁上。
“小景,是你吧?”初月声音才落下,就听到对方漫不经心的嗯了声。
他歪头,灼热的气息扑洒在初月的脖颈,她被困在沙发上,“许翊景”的掌心捂住了她的嘴,他让她缓缓地躺下后,唇逡巡在在她的眼睛上,然后到了唇旁,最后来到了颈侧。
不要,好脏……初月一天都在医院,本能有点抗拒,“许翊景”却深出了舍尖,填了填她的锁骨,满意的看着她身子抖了抖,然后姚住了她的耳垂。
天啊……许翊景怎么越来越会了?他的吻很温柔,但又很恶劣,初月快被磨的不行了,刚才小腿的酸疼早已被现在变了质的清欲冲的干干净净,她气息调子开始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