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再怎么身体不舒服,那也是个185的高大英挺的少年,重量压得初月差点摔倒。
她调整了下姿势,把他的手臂搭过来,然后艰难地扶着他,准备进卧室。
“月亮,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又善良又可爱。”谢泽星说得淡然,隔着很近的距离,看着女孩的脸。
他的表情甚至找不到什么可以指摘的地方。
哪怕是初月回头,都会觉得这是谢泽星在跟她开玩笑,但他的手劲力气一点没送,眼神愈发的锐利与明亮,嘴角轻弯了下。
初月自小就是娇生惯养的,娇气白嫩的皮肤,连膝盖和手肘都是淡淡的粉色,只有靠的极近,才能闻到那股好闻的甜味儿,连头发丝都是香的。
听到他这么说,初月无奈地笑了下,“不用这么生硬的夸我,我说过,我只是因为你昨天给我解了围,所以才会来的。”
谢泽星又说,“我从始至终都是这么想的,高中没有人愿意和我做同桌,是你一直包容我。”
“好啦好啦,”初月叹气,“你怎么出国后就变得这么礼貌了呀?我真的很不习惯,难受就别再说话了。”
初月知道,谢泽星习惯对任何人笑,但她从不去分辨微笑背后的含义。
真的,假的,礼貌的,还是真心的,她都不在意。
初月才刚进卧室,铺天盖地的黑暗让她脚步停了下来,她一惊,差点没站稳。
“怎么了?”谢泽星温柔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