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想象她会这么大胆,更不知道她怎么会扑哧—声笑出来,似乎在看他能忍耐到什么时候。
他下车买了雨伞,带回来,却发现她趴在后座正在休息了。
乌黑如绸缎般的长发散开,眼眶那里还是泛着红色,唇-瓣轻抿着,宋连绪探上她的额头。
“宋连绪……”她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声音,却让他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
他侧身,抚摸着她的脸,她亲亲他的脸颊,“我好喜欢你……”
“你生病了。”
“所以才要运动下嘛。”她睫毛弯翘,弯唇笑了笑,“好啦,我下午才打了吊针,没事的。”
初月握着他的手,宋连绪覆着薄茧的手指不受控制的来到了泛着水汽的小月亮那里,跟她打着招呼,她眼睛马上水雾雾的,身体过电般簌簌颤抖。
……
会所这边,徐祀看着坐在复古沙发上的林栖,慢条斯理地靠近,将林栖手机上给初月发的微信尽收眼底。
他关怀备至,消息里充斥着担忧,偏偏女孩那方连半点回应都没有。
“初月生病了,我刚把她送回家。”徐祀低沉的嗓音冷不丁地传来。
林栖按了按眉骨,徐祀拦住了服务生,拿了两杯酒,其中一杯刚递给林栖,他一饮而下,喉结滚动。
“你今天没有去看她?”徐祀看着林栖担心的模样,几乎已经可以确定答案了。
在初月卧室里的那个男人,不是林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