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清醒时,初月的嗓子稍有点哑。
她才轻咳了几声,旁边的人就送来了水,初月喝了点,习惯性的一下子钻进了他的怀里,趴在他肩头一直在哭,很娇气,也很令人怜惜。
徐祀拿出了惊人的耐心,像是小时候她在练网球摔倒后那样,一声一声哄她。
完美的堪称艺术品那样的手指在拨弄着她的长发,初月脑子混混沌沌的。
遮挡着的丝被早在轻欲纠缠间落下,她阖着眼,“你困吗。”
“那倒没有。”男人俯在她耳边,腔调色气的不行,“我每天玩数字,都没有这几天兴奋。”
他拍了拍她的脸颊,“初月,睡吧。等你起来后,我带你去潜水。”
她在体力上完全输了,但还不想让徐祀这么得意。
初月勉强撑起身子,把下巴搭在他脖颈间,“潜水?你是不是打算像电影里那样杀了我骗保啊?”
“……我还不至于贪图你那点保险金。”徐祀的声音愈发嘲讽了。
“那,和我睡觉是什么感觉?”
“你想要什么样的回答,我觉得很爽,这个答案你满意么。”
“徐祀,”初月笑得更厉害了,“你真讨厌,明知道我现在讨厌你,你要做的是让我开心,哪有你这么说话的?你就不怕我跟其他男人——”
黑暗中,徐祀默默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