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是我哥欠的,让他一个人去干活还!”陆恒异常没有同胞爱。

黑衣大哥继续拍桌子:“不行,一个人干活还,老子得等到猴年马月啊,你们所有人都必须出动。”

“反正从现在开始,我就守你们家门口了,一天不还钱,我就早上在你家门口泼大粪,晚上在你们家门口敲铜锣,还在你家水井里撒尿拉粑粑。”

“……”

你们扮演□□真的很有心得啊。

……

第二天一早,天色还未大亮。

“铛铛铛……锵锵锵!”

炸裂般的巨大响声便在院子里响了起来。

盛旸痛苦地捂住耳朵。

睁开双眼后,瞬间入目的是头顶上方生锈漏风的铁皮屋顶,顿时意识到自己在哪里。

他拉了拉身上的被子,转头往旁边看去,却发现隔壁的那张行军床是空着的,原本应该在上面的人不知去了哪里。

他起身穿鞋,推开铁门出去。

就见那两间砖头房门口,以及墙角临时搭的帐篷前,也都站着几道浑身散发不爽的人影。

“铛铛铛……锵锵锵!起来了,都起来了吧!太阳都晒屁股了!”

“看你们一个个懒得什么样,就你们这样的懒男人,在我们村子里连老婆都娶不到!”

昨天来过的那位墨镜黑衣人老大,带着他那一帮小弟们,正拎着铜锣十分张狂地在园子里四处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