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要用的直接放卧铺上。

小包袱放外边的栏杆上。

东西虽然多,这么分散一放倒都是放下去了。

父女俩同时松口气。

两人坐到下铺休息、放松。

白淑华拿起军用水壶,“爹,喝口水。”

白爹擦了擦汗,“你先喝。”

白淑华也没客气了,吨吨吨喝了个水饱,舒服多了。

白爹接过,也喝了不少。“还有三分钟就要开车了,咱们得回早点来了。”

白淑华嘟囔,“谁知道要走天桥啊。”

她以为出来就是站台呢。

“大哥,给我们窜个位置呗。”一个二十多岁的媳妇抱着孩子对着白爹说道。

白爹下意识往里挪挪。

白淑华立马伸手推了推,“大姐,你是哪个铺的啊?”

白爹也扭头看了过去,等她回答。

妇女有点支吾,“就是孩子睡了,想坐一会。”

白淑华看了眼,“那你不是咱们这屋的吧,我看都有人了。”

妇女低头拍孩子,“不是。”

闷头走了。

白爹有点懵,“大闺女,啥情况啊?”

白淑华也不是很确定,“可能是蹭卧铺的。”

卧铺显然是舒服的,但它价格贵,还不是有钱就卖。

所以买了硬座的就有人起了侥幸心理,在乘务员不查票的时候跑过来坐几站。